采购经理/主管岗位竞争力分析
采购经理/主管岗位竞争力分析
宁波牛至批发
最好吃的南充米粉在心里!
我上高中是97年,那个时候闹得最火热的是西部大开发。但是人们的生活普遍都不够富裕,尤其是我这样的农村孩子,每个月拿着一两百生活费真不敢乱花,食堂里最便宜的莫过于米粉,素的一块钱,加带丝一元二,牛肉粉肥肠粉就一元五……当然也得看量的。吃米粉有很多术语,我一般都是排队到窗口:“二两、混合油、加酸菜、牛肉,油干一个”一气呵成,学校食堂里收钱的,递碗的、捞粉的、烫粉的、放料的全是一条龙,特别是放料的大姐,其实也可以称阿姨的,她左手迅速抓过粉碗,右手的勺子就像拨弄古筝,盐味精鸡精花椒面这一圈放齐不超过两秒,然后像赌场里发牌似的朝窗口一瞄,这一秒你可以看到她美丽的脸庞,挂着朴实的微笑,把粉碗顺着餐台一推,力度恰到好处,所以一号食堂排队的几乎都是男生。
一天吃两顿米粉,几年都没觉得腻。后来离开了老家,到更远的地方上学,那里没有米粉了,常常会在食堂排队的时候幻想着这是在等着冒米粉,也会想家,几个南充老乡聚在一起吹牛,才发现最想念的居然是老家的米粉。每次放长假都会挤长途回家,下车第一件事便是在车站边先吃两个大碗米粉,还得加两个油干。那个时候就没有思考过车站边的米粉味道不好,吃下米粉立即觉得这回家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。
再后来到了更远的地方工作,多年不吃米粉也就好像没了米粉瘾。自己挣了钱,山珍海味也都尝过了,不过如此而已。穿梭在大街小巷,在别人的方言堆里游走,偶然间看见一家“肥肠粉”的招牌,不自觉的踱了进去,老板热情地问:“要大碗还是小碗?”有点陌生的“三两”到了嘴边还是被“大碗”替代了。服务生端上来一碗,棕红色的汤汁,黑色的粉条,用筷子夹还很容易滑落,尝了一口,异常失望!这不是我要的“肥肠粉”!我吃不来这样的“肥肠粉”,惺惺然付款出了店门,又开始想家,米粉的味道大概还记得,只是有点淡了。
去年休假回到南充,父母不在身边,也就只能放肆自己的三餐了。早上红光路吃米粉,中午仪凤街吃米粉,晚上大西街吃米粉,第二天第三天,每次都去不同的地方,从嘉陵吃到高坪,再回顺庆,甚至转两次公交到潆溪去尝尝……但是,好像没有以前的味道了!有人说那是你的味蕾变傲娇了,仔细想想也有可能,但是,我看见的米粉汤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了,我记得那锅里应该是堆满猪骨,老板是用勺子扒开猪骨舀汤的,可眼前却是奶黄奶黄的一大锅浓郁的汤,没有骨头的汤!
吃过几天,也只能惋惜地说声不过如此罢了。
也许真的是我味蕾变了。
我回了趟老家农村,以前一块钱的农用车不见了,招手拦下一辆过路车,他说:“60块,走不走?”正当我惊愕七公里60块的时候,车已呼啸而去。后来坐上五块钱的面包车,里面已经挤了11个人。路过一个垭口,忽然间就记起来我十来岁也是在这个垭口走路,磕着瓜子,觉着好玩对着马路上的私家车招手,一位叔叔让我上了车,下车的时候,我递过一把瓜子,汗腻腻的,叔叔接过去了……想到这里,我不自觉地笑了,车上的人像看傻子一样地看我。
回到村里,正好生产队几个留在家的劳力在商量修路,我忙跑过去递烟,他们开口就说:“强娃,我们队里修路你出两万就是了……”我说我只是上班的,才工作几年,刚刚按揭了房子,他们可没闲工夫听,不满地说:“未必你二天都不回来了?未必就不走我们这条路了?人家九队***直接出十万把他们的路硬化了……”他们数落一阵,我尴尬一阵,答应给他们两千,几乎所有人都表示不屑,我像要逃跑一样打完招呼走了,当晚,他们来了一个人,我兑现了两千块,从第二天起,队里的人见我都冷漠了许多,我那个穷山沟里质朴、善良、老实的乡亲们呢?咋看我就觉得我欠他们钱一样,我又匆匆从老家落荒而逃。
老家吵吵嚷嚷是喧嚣没了,老家漫山遍野的庄稼没了,老家的米粉味道变了,老家的路修好了,可是老家的“路”更难走了。
宁波沙氏鹿茸草供应